关子流咬着牙,身子不停地发抖,望着承琪,额头上的汗不停地滴落。
承琪心中暗骂他没出息,却也不能不救。
承琪朝张扬道:“你为何非得抓了他?他也没有杀害你的家人。”
张扬哼了一声:“当官不为民做主,当什么官?”
“你当时只有九岁,如何确定父母是被人杀害的?”
“那请问少卿大人,又如何认定李禀天是被杀的?”
承琪心想这个张扬倒是聪明,的确,他的作案手法自己到现在还不知道。
于是他干脆往一旁的凳子上一坐,将官服理好,对着张扬道:“好,你要本官来,到底想做什么?”
张扬道:“只一件事。”
“说。”
“还我父亲一个公平。”
承琪冷哼了一声:“要公平不是这种方式。”
“什么方式无所谓,我已经做了,也回不去了,我只想要接下来的结果。”
承琪竖着耳朵听店内的声音,除了关子流粗大的呼吸声以外,他听不到其他的声音。
张扬的呼吸平稳,想来他已经做好了一切准备,承琪却完全不知道事态接下来会往哪个方向发展。
顾加笑和罗军在哪里?
看来他们并没有按他的吩咐盯着关子流,否则如何会这样?
承琪心中生气,但现在也没有其他办法,用关子流把张扬引出来,本就是他的目的,但失算的是,顾加笑和罗军并不在。
“你要怎么个公平法?”承琪缓慢地问:“如果你的父母被害,但你也杀了他们,不是吗?”
“他们是官,官要夺百姓的东西,我父亲不过是有本家传的制药宝书,能制出治病的良药,就遭人垂涎,无耻地索要。”
张扬咬着牙:“我父亲就是遇到了一头中山狼。”
“中山狼?”承琪身子微微前倾:“你父亲曾经救过秦仪方?”
张扬道:“我父亲人善,有一年陶县干旱,很多人得了病,我父亲免费提供药物,还用黄梁醉救了好几个人,这样就被秦仪方这畜生盯上了。”
承琪记得,洪宣六年北方干旱,连带京城周边都少了收成。
但陶县却以无一人死亡的政绩让朝廷刮目相看,秦仪方能被调往京城也是因为如此。
“黄梁醉?”承琪问:“这就是用幻魂草做出来的可以令人致幻的药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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