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锦心死了,按毛胎的供词,将锦心定为凶手,这末白画室的纵火案就此结案。
承琪看着欧谨之让人写好档案,并且在上面签名之后,冷笑一声走出大厅。
玉奴在身边跟着走了几步道:“有疑点,就去弄清楚。”
承琪道:“你说的四个疑点,现在加上锦心的死,毛胎的话,在末白画室,红叶所说到底何指?”
“关键是毛胎也不知道她为何如此说。”
“你还记得吗?毛胎说她讲了什么?”
“她说锦心是凶手,她杀了琦罗。”
玉奴回想着,突然停下了脚步。承琪也停了下来问他:“怎么了?”
“仵作说锦心是处子?”
承琪一拍手:“是啊,这个也很奇怪呢,要弄清楚,怎么可能?”
玉奴道:“我要去找钱氏兄弟。”
承琪拉住他:“不准你去。我找月茗轩的老鸨问问。”
玉奴转身又往后院走,承琪跟着:“你干什么?”
玉奴不说话,直接进了殓房,他俯下身去闻锦心的头发,承琪拽住他的肩:“别乱闻死人。”
她头上的花已经被仵作取走,除了花以外,发上没有其他首饰。
“这很不正常。”玉奴指着她的头发:“一名花魁,头上怎么没有首饰?而且,她的发上有一股奇怪的味道。”
“发油?”承琪不禁也俯身去闻,被玉奴一把推开。
承琪有些生气:“你闻得,我就闻不得?”
“有毒。”玉奴凝神望着头发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承琪不信,头发乌黑的,也看不到有其他东西。
仵作从门外进来,见了两人一愣:“大人,你怎么还在?”
“有点疑问。”承琪道:“你查出什么来了?”
仵作朝门外望了望,又转头望着承琪:“这案子听说欧大人已经结了,凶手就是锦心,她畏罪自杀了。”
承琪盯着他:“以老仵作所见呢?”
仵作迟疑着:“大人,我真的能说吗?这会不会影响欧大人的前程?”
承琪笑了:“你查明真相,只有给欧大人帮助,怎么会影响呢?”
仵作这才放了心道:“大人你让我查了花,这花里果然有毒。”
“所以,锦心是把毒放在花里?”承琪望向尸身,又摇了摇头:“说不通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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